她終於忍不住了,揮開我的手,喊道:「不要再說了!」即便她知道我是為她好。這卻是最令人心痛的,因為那些話停不住地從我口中流出,言語和理性就像它們造成的痛苦一樣必要。
我驚醒。
雖然我沒有那麼誇張,不過有時多少還是有一點這樣的傾向,因此一直以為夢境是自己不安的投影。而且那個夢如此真實,有幾天我還在考慮問好友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很煩,以免哪天她真的忍無可忍……
但是夢中的事今晚真的發生了。事發後兩三個小時,我才發現某一段和一星期前的夢境如出一轍。只是夢中我朋友的角色由我扮演,飾演我的,則是父親。夢又一次地被我誤讀了。不過又有什麼差別呢?無論台上演得是什麼,我們和劇中角色或多或少都有些共通點。
而我真的需要的,只是純粹活著,因為不高興而生氣,受被叛而憤怒,因愉快而微笑,每個人都可以擁有自己的一點不完美和問題,不用受到哲學理性分析批判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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