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6月24日 星期日

On Danfe.萌荷舞團


我跳舞,所以我存在。
我跳舞,因為可以離開軀體,離開地面。
跳舞好快樂,跳舞好熱情,
……跳舞好累。
跳舞是我的母語,是我最深的告白。
舞蹈存在我的骨頭裡,

……也存在於那隻翻滾的大象身上。


  On danse,法文是指我們來跳舞的意思。舞名中的 s 用舊時外形相同的 f 取代了。萌荷舞團(Compagnie Montalvo-Hervieu)這支舞用了拉摩(Jean-Philippe Rameau)樂曲做配樂,大量運用了背景投影與前景舞者的互動,創造出怪誕卻又真實的奇異世界。以古典音樂用別有異趣的方式詮釋,在這方面有點像尤里.季利安上次來台時的作品(用的是莫差特的音樂)。

  這支舞的前半段有不少舞者與投影中動物有趣的你來我往,路人的鼓噪可以讓美女雕像變得豐滿豐滿更豐滿,馬戲團助手力大無窮,拉著繩子就能讓大象走鋼索。雖然搞怪,卻不到完全無喱頭的程度,除了捧腹大笑之外,也有些難以言喻的感動。

  極富巧思的影像固然有趣,舞者更是舞蹈的靈魂。舞團的舞者看得出各有專長,有人擅長hip-hop,有人擅長芭蕾,也有跳佛拉明哥的,甚至小丑。於是後半的舞蹈,我們看著一位位舞者跳出他們心目中的舞蹈。佛拉明哥舞者用俐落又有氣勢的舞步訴說熱情(她的舞技真是太強了,我和一同學佛拉明哥的朋友看得瞠目結舌),黑人舞者像呼吸一樣自然地舞著,狀似不會跳舞的女人鋪上一張泡泡墊就能贏過踢踏舞大師。透過自然表達或自嘲的方式,舞者讓我們看到先前在舞台上魚貫來去的舞團成員間,不只是動作、長像不同這一點差異,人人個自都有舞下去的理由。

  如果說瑪姬瑪漢的舞是對人性殷切的批判,畢娜鮑許的舞是路邊坐看生命戲碼上演時心中的情感起伏,那 Josè Montalvo 和 Dominique Hervieu 的舞就像街頭藝人的表演,自嘲又自娛娛人的同時,有著不輸華麗舞台上芭蕾舞的生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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